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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:有时候美丽的词语对我们毫无帮助。它们反而像精美的包装纸,慢慢地在我们身上安营扎寨,包裹着我们,捆绑着我们,越绑约深,慢慢地将我们变成一具活木乃伊。
“你嚼饭非要这么大声吗?”阿里的声音很平静,接着伸手一扫,把早餐——一碗酸奶麦片、一杯水和他的咖啡杯——全都拂到了坚硬的地板上。他的动作是一声尖叫。以上这段话是冰岛作家卡尔曼·斯特凡松的作品《鱼没有脚》中阿里离开家前的一段情节。在这本书中,年到中年的阿里因为父亲重病回到家乡凯夫拉维克,这里是冰岛最北边的地方,充满了寒冷与黑暗,但却是阿里魂牵梦绕的地方。
阿里是一位事业有成的作家兼出版商,他年少时在凯夫拉维克长大,还曾经在这里工作过一段时间,这里对他有着很深的意义。往上追溯三代,他的祖父曾是这里最受人尊敬的船长,祖父母是在东峡湾的用勇气和意志拼出了生活的冰岛人,祖父辈的爱情,故土的峡湾和生命的光荣都深深吸引着阿里。
平凡的生活枯燥而重复,日复一日的工作让阿里渐渐失去了年少时的梦想与初心,他讨厌柴米油盐与渐渐人老珠黄的妻子。为了寻找新鲜感,他有了红杏出墙的念头。但在还没有实施行动时,父亲病重的噩耗传到了阿里的耳中,阿里必须回到故乡,去探望他那病重的老父亲,在临行前,阿里做出了上文那些举动。他的举动吓坏了他的两个孩子和妻子,到了冰岛后,妻子给他发来邮件,邮件中妻子表示与他恩断义绝,因为妻子已经发现了他与别的女人来往暧昧的电话留言,在看到妻子冰冷的话语之后,阿里已然有些后悔,他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,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他也无力挽回。
在后文中,作者向我们展现了阿里的祖父母之间的爱情,祖母是个老实本分的妇女,祖父是个忠于职守的船长,两人一同用勇气和意志拼出了生活,也赢得了他人的尊重。正如文中所说的那样,男人是陆地上的生物,女人是海洋上的生物,鱼无法长出双脚而踏上陆地,人也无法真正走进大海。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,两个人很难真正去了解对方,由于性别,经历,性格而造成的隔阂阻碍着我们去真正的了解对方。
但是,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人与人之间固然有着难以打破的隔阂,但既然来到世界上,便要热烈而灿烂的活一次,爱一次。如果不曾尽力去爱一场,想必会是此生最令人遗憾的事。正如本书中所说的“东峡湾很短,短如一个犹豫”,我们的人生又何尝不是这般短暂,在我们短暂的生命中,请尽力去爱吧,哪怕付出一切,飞蛾扑火,也在所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