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孩子后,母亲来帮我们带孩子。因为只有一间小房子,没办法,我只好在小房子中间拉一道帘子,一边住我和丈夫,一边住母亲。为了不惊动母亲,我们总是等她完全睡下并发出鼾声后才开始性爱之旅,而且只能在黑暗中悄悄地摸索着进行,连大气也不敢出。有时,我的情绪还没调动起来,丈夫却已经结束了,我只好失望地躺在那里,回想从前的灿烂时光,狠狠地掐丈夫的胳膊……
后来,我们住进了二室一厅的房子。
记得装修完的那天下午,我们将房子完全清理干净,打开热水器好好洗了个澡,然后坐在地板上快乐地说笑。我又看到丈夫眼里像火一般燃烧的渴望。短暂的沉默后,丈夫从背后紧紧搂住我,亲吻我湿漉漉头发下的颈项,我已压抑得很久的激情被他快速撩拨起来,我们在地板上打滚,热烈且迫不及待,就像分开很久的恋人重逢一样。事后,我和丈夫心满意足地躺在地板上,眼里流露出对对方的温情。
母亲仍帮我们带孩子,但我和丈夫拥有了自己的房间,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随心所欲。我的脸上又恢复从前的红晕,身体变得丰润而饱满。
孩子会走路后,母亲不再跟我们住了,我们开始三口之家的正常生活。
两年之后,我们的房子又变大了,丈夫却对我的身体有点“熟视无睹”,不像以前在斗室里我袒露时那样会引起他的骚动。于是,我明白了一个奥秘——要有自己的空间。
此后,我开始留心,坚持把那种神秘的美感保持到最后一刻。比如,沐浴时不让丈夫进浴室,偶尔让卫生间的门虚掩,缭绕的水汽从门缝飘出,我抖动长发的身影在雾气中时隐时现……往往在我洗完澡出来时,他已经迫不及待了。有时,我会和丈夫分房而睡,早上起来修饰一新后才打开门……当丈夫的眼中迸发出激情的火焰时,那一定是因为我们已经分开了好几个晚上。
丈夫也认识到有一个独立空间的好处。他说,再过几年,到手上的积蓄可以买一套更大的房子时,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拥有各自的房间了。他还说:“你和我不仅要各自拥有一套大房子,就连情感交流肯定也会另有味道。”
丈夫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,我却突然变得忧心忡忡:“到那时,我们的爱情已老、婚姻已旧,皱纹也已爬上我的额头,大房子是不是更容易带来冷漠?”丈夫拥着我,亲吻着我的脸颊说:“不会的,你永远是我的最聪明、最甜蜜的爱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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