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,偶尔也会穿越云层,穿越风雨。一桌晚餐旁,他正对着桌子,歪着脑袋,盯着那条空无一物的河流。还以为这家伙会如以往那样,在深夜把自己喊过来,会向我抱怨,会表现出不满,会表现出不屑。谁能料到,这一等,就是一个晚上。等到店里的人都被寒气逼得连电话都打不通,他赶紧把摊位都收了起来,这才慢悠悠的说了起来。“我很遗憾,我没有料到,在那个时候,我会首先想起你。”还是一种久违的兴奋?这一刻,我的心情很复杂,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
事实上,如果他愿意忘记过去,完全没必要这么做。可他说话的语气,怎么看怎么像是在“侵略”。就拿那个夜晚来说吧,他一定要把我带回去。甚至,他还在隔壁开了一家酒店。然后给我回了一条信息,让我明天到大堂给他拿一个电吹风,然后带到他的房间。看着那些新闻,我意识到我们的联系又回到了“危险”的状态。这是六年来,从未有过的感觉。
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,一直都很平静。人都是如此,虽然对即将来临的事情并不抱太大的期望,但总能提前做好万全的准备。等我努力用粉掩盖住睡不着的黑黑的眼睛,握着它,满头大汗地走出来,打开房门,他就会重新回到原来的那个无知的状态。现在回想起来,只是在等他洗澡的时候,提心吊胆。也许,在某些剧情中,我们永远都是一个跳梁小丑。我们尽量不去招惹那些人,只想好好生活。
没想到,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找上我们,用他那熟悉的语气,提出让我难以抗拒的要求。我们这些人,虽然表面上很坚强,但面对一些人,还是很脆弱的。人在青春年少的时候,总是会有一种痴情的感觉。无论他走到哪里,无论他如何变化,自己都会跟随在他的身后,直到他离开这里为止。当人生给我一桶桶冰水时,我就知道我是多么的愚蠢。就好像是一个单纯而又有些咄咄逼人的少年,细细一想,原来自己根本没有走进他的世界。
我们都觉得自己很寂寞,也都看不起彼此。直到生命的尽头,才会发出一声叹息,因为,有的人,我们从来都没有接近过。这是一种安慰。那道身影突然被一阵风从床头刮过,不知从何而来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如此温柔,如此宁静,如果不是有树叶从窗户飘进来,几乎就要睡着了。熟悉和不熟悉,总是难以融合在一起。当感性的人学着欺骗自己时,愚昧无知的人就不会因为疼痛而清醒,而是沿着平行的轨迹,默默地走着。
有一次,男朋友对她说:“你认识我么?”还是说,你有没有考虑过,要不要花费一点时间,来弄清楚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她愣住了。老实说,这正是她最大的弱点。我们曾经想过,像他这么单纯乐观的人,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她的性格。你总是会遇见一些你想要知道或者采取更多的行为的人。在此之前,让你无法静下心来的,是红尘,是一切都被安排好了,是平静的人生。这个人一出来,你立刻就明白了。
每一件事情,都是她自己去做,考虑的很周全。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。感情就像是一把锁,酒精的浓度决定了它的持续时间。一名非常朴实的小伙子突然走了进来,高兴地向我们请教。他找到了心仪的女孩,打算在这个节骨眼上送给她。“没有上限。”我们都很吃惊。不过,我们都很清楚,对于他来说,“价格不限”是有极限的。不过,他能走到这里,也足以让人惊讶了。能让一个人放下一切拮据,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珍贵的事情。
到了那个时候,你才会发现,原来那些从来没有接近你的人,才是对你影响最大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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